一脸惊讶的则是李时珍,他反反复复的打量秦林,沉声问道:“恕老夫冒昧,小哥可有身份凭证?”
秦林醒来已有了半个时辰,酸软无力的感觉开始消退,闻言他干脆翻下床,伸手去包袱里掏摸,取出路引和书信,恭恭敬敬的递给李时珍。
李时珍将路引略扫一眼就放在旁边,只把书信拿在手中细看,看着看着手就微微发抖,眼睛里泪水滚下来。
青黛捂住了小嘴,陆远志和一众师兄弟目瞪口呆,不知道李时珍为何变成这般模样。
“老友啊老友,没想到你竟先我而去,黄泉路上且慢行……”李时珍哽咽半晌,忽然神色肃然,对秦林道:“世侄孙且宽心,就在我这里住下吧!”
秦林一头雾水,完全没搞清楚状况。
李时珍抹了把老泪,紧紧抓住秦林的手臂:“难道令祖没有和你说明白就病逝了?老夫名时珍,字东璧,便是令祖的知交好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