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石,事情打听的如何了?”耶律忠克艰难地抬起了手,指向那个书生,质问道。
“大人,陛下和都统到现在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决定,小的认为陛下是相等燕京哪里再次运来粮食,这才会决定下一步的动作。至于他,还是由他亲自给你介绍一下吧!”
耶律大石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位年过四旬的书生,暗自皱了一下眉头,如此说道。
当听到陛下和新都统居然到现在还迟疑不定,耶律忠克就是一阵心痛,他并不怨恨陛下和新都统,而是在暗恨自己,宫分军和陛下落到今时今日这种地步,又何尝不是他这个都统的错呢?
如果,他能够早一点觉对方是在用滦河防御体系牵制他们的话,如果,他能够在退守滦河南岸的时候,早一点率军离开此地的话,肯定就不会把这个难题留给陛下和新的都统去决断了。
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,可耶律延禧看人的眼光也实在是太差了,他之前临阵选得那些新的宫分军都统,还不如耶律忠克呢?
“大人不需自怨自艾,不要忘了,您所面对的并不是对面宋军的禁军和他们的统帅,也不是在背后成功偷袭宫分军粮库的贼人,而是整个天下最聪明的、也是最可怕的一个人。也许,今时今日出现这样的情况,早在他第一次进入汴梁城的时候,就已经预见到了。”没想到,这位不之客却是第一个现了耶律忠克的心思,他劝慰道。